倭黑猩猩交流：研究揭示類人語言的組合性

發表在《科學》雜誌上的一項新研究表明，與人類共享 98.7% 基因組的倭黑猩猩，擁有以類似於人類語言組合性的方式組合發聲的能力。這種能力以前被認為是人類獨有的，它涉及通過組合單個發聲來創建複雜的信息。 在語言學中，組合性指的是這樣一種原則，即元素的組合的含義來源於其各個部分的含義以及用於組合它們的規則。蘇黎世大學的梅麗莎·貝爾特在科科洛波里倭黑猩猩保護區進行了研究，她在那里觀察倭黑猩猩，記錄它們的叫聲，並記錄它們發生的背景。她的分析揭示了一些模式，例如，一種特定的發聲總是伴隨著群體移動，可能表示“讓我們出發”。 研究小組確定了 11 種類型的單個發聲，並分析了 38 種兩種叫聲的組合。他們發現倭黑猩猩堅持一種簡單的組合性。在某些情況下，組合會產生含義的總和，而在另一些情況下，一個元素會修改另一個元素。例如，嚎叫（團結的呼喚）和高音調的呼叫（注意）的組合會導致協調運動的呼叫。口哨聲和耳語經常出現在社交親密的場合。 同樣來自蘇黎世大學的西蒙·W·湯森認為，人類、黑猩猩和倭黑猩猩中存在組合性表明，他們大約在 700 萬年前的最後一個共同祖先，就具有基本的組合能力。這項於 2025 年 4 月 3 日發表的研究表明，從較小的聲音單元構建複雜含義的能力，早在人類語言出現之前就已存在。